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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3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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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諾偶爾來到地獄和他聊聊蜜卡綺的近況。

而註定悲哀的蜜卡綺和白先生在一起了,可就在最近,白先生死了,被邪夜諾殺死了,因為白先生一直反對委員會的制度。

故事就這樣充滿罪惡的結束了。

我終於知道她湛藍的海洋藍色眼睛為什麽變成了黑色,她的心死了,她的淚也流幹了,她的世界已經黑了。

轉機(六)

我似乎能夠理解她對邪夜諾的憎恨,這個充滿悲涼的女子,讓人心疼,讓人難過。

“你哭了。”她充滿吃驚的看著我,緩緩說道:“我不需要你的同情!”

我的雙手依然被捆在紮人的鐵鏈上,那些堅硬的鐵刺刺進我的肉裏,血不停的滴答滴在地上,疼痛已經麻木了我的思維,思緒就快停止了。

我虛弱的擡著頭望著她。她繼續說道:“我很興奮,我很幸運,更憎恨!他這樣的人居然還找到了愛情?不公平,太不公平了!他就該死!他不配得到你的愛,如果讓他也體驗一次失去愛人,那一定很有趣!”

我的身體不禁顫抖著,我不想死,不想。雖然我是吸血鬼,也極容易死,一個木樁,一侏馬鞭草,沒有血液的進入。我都會死!

“我不愛他。”我努力的擠出,嘴唇顫抖著,身體冷冷的,讓人輕飄飄的,我快死了,但是我不能!

“你愛不愛,那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愛你就可以了。”她抿了抿紅紅的唇瓣道。

“他不愛我,他對我只是好感,我的生死與他不痛不癢,他不會在乎。”我的思緒極力的轉動道,我不能死,為了所有等著我的人,愛著我的人,還有被抓走的王羽澤。

“撒謊!”她瞬間撲了過來,尖銳的利爪一陣風搬的劃了過來,臉部突然刺痛著,紅色的液體緩緩流了下來,順著我的下巴滴在身上。

這時,我慶幸自己是吸血鬼,至少不怕毀容了。可是,我能活著出去就是個問題了。

疼痛麻木了我的所有思緒,紅色的液體還在不停的湧出來。遍體鱗傷的我,支離破碎的我,全身是血,全身冰涼。

傷口無法愈合,我只能硬著頭皮忍著這些穿心的疼痛,舊的傷口還沒愈合,新的傷口再一次出現,我就這樣被蜜卡綺折磨著,她甚至用木樁一次一次的捅我,故意避開心臟,卻讓我痛的幾乎暈厥。血不停的噴湧,我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,沒有多少血了。雖然吸血鬼的體質自己在恢覆,可恢覆卻沒有她的破壞快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從昏迷的狀態緩緩醒來,血還在流,疼痛依然刺激著我,我的眼前模糊,眼前一片眩暈,我餓了,我需要血,再沒有血,我會死了。

“蜜卡綺!”一個真正上帝的聲音出現了,我知道,他會來的,一定會!

邪夜諾,我知道,我就知道你會出現的。

我已經聽不見外界的任何聲音,虛弱的我整個人軟了下去,迷糊中我看到一束光芒......愛情,最容易摧毀一切。

憎恨,最容易毀滅一切。

海水,藍色的寶石一樣,當它變成黑色時,扭曲的世界就會出現。

而生命,希望,即使已經不覆存在,還有熱血!

緩緩醒來,我揉了揉睡眼,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,血,是血。不是我的,而是另一個人的,看來我喝了血,我擡起雙手看著瘦弱的手腕,傷口已經愈合了,不是在做夢吧。

“沒事了。”一個溫柔的聲音安撫著我,邪夜諾坐在身旁道。

轉機(七)

“蜜卡琪呢?你把她怎麽樣了!”我緊張的問道,身體還沒恢覆使得聲音還是如此虛弱,我緩緩撐起沈重的身體,靜靜的看著他。

“她沒事,關在地牢裏的,你看是我來處置她還是你來?”他挑了挑眉道。眼神裏明明是試探,卻帶著絲絲愧疚。

我該如何是好?若說讓他處置,他會不會覺得我太冷血,如果說讓我來處置,會不會讓他覺得我在做戲,畢竟這種橋段看的多見的多。

“你在想什麽?心不在焉的!”他略帶擔心地問道,語氣裏更多的是責備。

我立刻搖了搖頭,緩緩說道:“王羽澤被她抓到祭靈島,生死未蔔,我怎麽放心?”他蹙著眉思索著,淡淡地望著我,似乎在做一個困難的掙紮。

我連忙道:“他是我一個更重要的朋友,我不能失去他!”我用懇求的眼神求助他。

他動了動兩片冰冷的唇瓣道:“我們去地牢問蜜卡琪,祭靈島大得可怕,最重要的是我雖身為魔界王者,但這個小島是由上古神界聖人修煉的,結界過多,破不了。”

我點了點頭,跟著邪夜諾一起來到魔界地牢,地牢大得可怕,空氣裏彌漫著一股惡臭味,飄散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。

地牢每一層樓有五個房間,每個房間隔音效果很好,如同與世隔絕,沒有光亮一片黑暗一片死寂,在這裏對那些犯了錯的魔鬼來說是最大的煎熬,傳說邪念越重的人越會聽到一個和尚念經的聲音,對於魔鬼來說比煎熬更恐怖,許多魔鬼在這裏已經精神分裂甚至自行毀滅。

對於它們來說,死亡是最好的解脫,即使它們不會有輪回了,但至少它們不用再去理會那些是是非非,不管是人是魔是神,都有那些煩惱傷神的事。

“你又在想什麽,往這邊走!”邪夜諾有些無奈地說道。

我咬著嘴皮搖了搖頭。他看著我想說什麽又硬生生地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。

來到關押蜜卡琪的地牢裏,她一臉怨恨一臉的悲憤,她淩亂的頭發顯得格外的滄桑,原本一個單純善良的女子現在卻成了覆仇的巫婆。

我可憐她嗎?不,一點也不,命運只負責洗牌,而玩牌的是我們自己,是她自己毀了自己,我可悲她。

“王羽澤在哪裏?”我扯著嗓子問道。

她只是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看著我,我的背後不禁冷了起來,她眼神如此陰森,我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。她白森森的牙齒裏流著一股黑紅色的液體,血腥味充斥著我敏感的嗅覺。

“妖狐的味道真不錯,哈哈”她瘋狂地撕笑著,震耳的笑聲放肆地撕破天空一般,我害怕地後退了兩步,不可能,她一定是騙我的,她就想看見我難過的表情,我不會讓她得逞!

“你騙不了我,他肯定沒死,他法術這麽高強怎麽會被你輕而易舉地殺掉!”我強忍著害怕和憤怒緊緊咬著牙關道。

站在一旁的邪夜諾忍不住地說道:“放了他,我可以讓你走!”

她一臉興奮地望著他道:“哈哈,很不幸他已經被我活生生地吃了,自由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吸引力了,我的心早在兩百年前就死了!”

不可能!王羽澤怎麽會死,他不會死!我強忍著淚水狠狠瞪了她一眼道:“那你就去死吧!”

刺玫瑰(一)

蜜卡琪一臉吃驚的看著我,顯然露出了與她期望所不同的表情,眼球的恐懼敢,內心的掙紮,無一不展現出來。

我冷冷的眼神刺痛著視覺,心中那根刺怎麽也拔不出來。

邪夜諾擔心的望著我,見我沒有反應,立即沖上蜜卡琪的身上,一陣瘋狂的撕咬聲,他將她的脖子咬斷了,血肉模糊,只是惡心的血管與骨頭相連的地方讓人看的觸目驚心。

對不起冥王,我的私心亦是我心死。

王羽澤是我探索這個世界認識的第一個人,是他引領我認識了路希斯,是他一直保護著我,每次在我傷心的時候都是他陪在我身旁。這一次也是他,陪我進入最恐怖的地帶,陪我出生入死,直到真正的死去。

我從未去想過要是有一天他不在我身旁會怎樣,因為我一直認為他可定比我活得長。

我錯了。他終是比我先離開這個世界,對不起,王羽澤。

如果說路希斯是彼岸花,邪夜諾是罌粟花,你一定是妖異卻純潔的白蘭花。

你是一個如此妖異的男子,天生的媚樣,大自然本該屬於你。你的心是如此的純潔,潔白的不可觸摸,不可侵犯。

邪夜諾擦了擦嘴上汙濁的血液,一臉悲傷愧疚的看著我,“對不起,我給你帶來了這麽多的傷害。”

走出地牢,回到亮堂閃耀奪目的大廳,我靜靜的躺在沙發上,回憶著與他的點點滴滴。他就像一陣風時而出現時而離開,但總是那麽溫暖那麽舒服。

“你還好嗎。”他的聲音沒了自信,邪夜諾努力擺著一副冷冷的臉。

“我覺得我好嗎?”我冷漠的回答,頓了頓回過神望著他,“我要見路希斯!”

邪夜諾微微皺著眉,隨後又緩緩放松神經,深沈的點了點頭。

“我現在就要見他!”我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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